帳中紅燭高燒。
西門慶大官人斜倚著大紅蟒緞迎枕。
半幅敞開的褻衣底下露出健壯的肌肉。
雖說大官人常年沉溺花酒粉頭,但平日裡也算玩槍弄棒,有些不俗的身手。
更是練得一副好身材。
吳月娘只穿著杏子肚兜,一條薄綾褲子,緊挨著他結實溫熱的身軀倚著。
她一隻軟綿綿的手還放在大官人胸前,帶著滿足的意蘊。
雖然已然身子熟透,但她嫁給西門大官人做填房較早。
如今不過二十五六,正是花苞初綻汁水豐盈的好時候。
她身量不高不矮,卻生得骨肉停勻,身子恰似一團溫軟。
那張銀盆臉,雖比不上秦可卿王熙鳳,但也是千里挑一的上佳。
在燭光映照下,身子白膩膩、粉團團,如同剛出籠屜的上等精面蒸餅,透著暖融融的光澤。
她稍稍動了動脖頸,把腦袋略微放近了一些大官人臂上。
“幾更了?”西門慶含糊地問了一句,眼皮也沒抬,反是側過臉,埋在她散發幽香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
溫熱的鼻息噴在月娘細膩的皮肉上,激得她微微一顫,半邊身子都麻了麻。
他喉間逸出沙啞的笑意,手臂收得更緊,粗礪的手指卻捻起她一縷散在胸前的髮絲,有一下沒一下地纏著、繞著。
“梆子敲過三更有陣子了,老爺。”月娘聲音放得極低柔,像浸了溫過的蜜水:“露水沉沉的,老爺也該安歇了。”
“歇?有什麼好歇的!”西門慶低笑一聲,閉著眼,粗指卻滑下來,颳了刮月娘水嫩的下巴頦:“白日裡在外面顛簸,一堆勞什子事要料理,一堆混賬行子要應酬,骨頭縫裡都是酸的。”
“也就這刻骨頭縫裡才鬆快了,抱著娘子這溫香軟玉,說話都舒服,哪裡捨得就睡?”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發頂的軟窩,“倒是你,方才伺候得辛苦,這會子乏不乏?”
自己這正房娘子又能持家,更難得是這身好皮肉,好身段,摸上去軟和、溫潤、有彈性,如同抱著一個暖玉香球。
比起那些瘦馬伶人,別有一番豐腴肥美的滋味
不僅家世清白,還是官宦之家。
其父吳千戶生前任清河縣左衛千戶。
如今在家中還有兩個哥哥。
吳鎧大舅子,承襲了父親的千戶職位
吳兵二舅子,成日裡遊手好閒,沒錢了就來姐姐這裡討一些。
倒是也沒有添亂,無非是少些錢財。
“不乏!”
月娘心頭輕輕一跳。“服侍老爺是正經道理,妾身不敢說辛苦。”
“更何況更何況.妾身有好些日子沒有.沒有伺候老爺了.”
“今日實在是歡喜只是老爺似乎有些不一樣?”
哦?
西門大官人笑道:“哪裡不一樣.”
吳月娘嬌羞道:“我也不知道,許是好些日子沒伺候老爺,只是感覺又壯了許多,更有蠻力了一些。”
“今夜,妾身彷彿又回到了初初嫁給老爺那一晚。”
“哪裡壯了?”西門大官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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