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在洪武當鹹魚

第25章 陳近南裝逼,跟我胡惟庸有什麼關係

雖略顯怪異偏僻,但正因如此,才能顯出真本事!”

“解某認為,科舉本就不該讓那些只會死讀書的庸才僥倖上榜。”

“所以,解某覺得,胡大人只出一題,還不夠!”

“若能再有其他考官出些史學、農學甚至雜學的考題,那才更妙!”

“不這樣,怎能顯出解某的過人之處?”

胡惟庸愣住了!

這莫非就是學霸的自信?

覺得考試難度不夠,拉不開與那些學渣的差距,便要求老師出難題?

嘖嘖,真是狂啊。

不過解縉並非虛言,他是那種考一百隻是因為卷面分只有一百的學生。

若給他一張滿分一千的卷子,他才能真正施展拳腳。

胡惟庸深以為然,但方孝儒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

“大紳,你這話未免有些偏激了!”

“四書五經通讀背誦又如何?方某年幼時也能做到。”

“越是讀書,越覺得學問深不見底,豈是簡單背誦就能掌握的?”

“依我看,與其讓胡大人繼續出那些離經叛道的怪題,不如在經義題上增加難度。”

“這樣既符合儒家學子求學的正道,也能區分出真才實學與濫竽充數之人。”

胡惟庸沒想到,方孝儒竟然也覺得題目不夠難。

不過,方孝儒和解縉兩人的最佳化方向卻截然不同。

簡單來說,方孝儒希望加深難度,範圍不變,而解縉則希望擴大範圍,難度無所謂。

聯想到歷史上對兩人的評價,胡惟庸深以為然。

一個被稱為鐵頭娃、書呆子,另一個則被稱為廣博學士,這外號確實貼切。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爭論不休,胡惟庸笑眯眯地躲在一旁,覺得頗為有趣。

說實話,這種隱瞞身份與歷史名人結交的感覺,既有些惡趣味,又讓人感到十分暢快。

不多時,天色漸晚,三人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刻。

臨行前,三人約定府試結束後,放榜第二天在棲霞寺再聚,擊掌為誓後各自離去。

胡惟庸目送兩人離開,這才揹著手慢悠悠地與胡馨月匯合。

看著胡馨月明顯不同於之前的氣色和神態,看來今天求的姻緣籤似乎不錯?

想到這裡,胡惟庸笑眯眯地拉著她坐上馬車,準備回府。

畢竟,他今天還沒來得及教訓胡仁彬,這事兒得趕緊回去補上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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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陳近南裝逼,跟我胡惟庸有什麼關係”這一簡單道理,胡大老爺對之前的事毫不在意,悠然自得地回府了。

他套個馬甲,不過是習慣性地謹慎行事罷了。

即便將來被人揭穿,那也不過是文壇佳話,而非主考官私會今科舉子。

畢竟,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方之前並無交集。

迴避一下,無非是謹慎之人的本能反應,但過於在意,倒也沒必要。

回府後,胡惟庸先慢悠悠地去了祠堂,把胡仁彬狠狠教訓了一頓。

胡仁彬不知是捱打多了,皮肉結實了,還是胡惟庸今天心情不錯,手下留情了些。

慘叫聲竟然小了幾分。

好在胡仁彬今天表現超常,眼看父親下手有加重的跡象,立刻將慘叫聲提高了兩個檔次。

高音準、中音甜、低音沉,顯得格外通透。

胡惟庸覺得,今天的鍛鍊效果不錯。

同時,他回想了一下,發現最近胡仁彬這小子似乎……大概……也許……可能……變好了一點?

至少現在每天讀書、寫字沒斷過,雖然字依舊難看,書讀得還是不太通順,但態度總算是有了。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能不惹禍、不,就已經很好了。

其他的,慢慢教就是了。

這讓胡惟庸感到十分欣慰。

看來“棍棒底下出孝子”這話,確實有道理。

於是,他氣沉丹田,大喝一聲:“逆子!”

隨後,藤條揮舞得更加虎虎生風了。

胡仁彬的慘叫聲也隨之提升了一個檔次,情緒也更加飽滿。

嗯,不錯!

打完胡仁彬後,胡惟庸例行叮囑了幾句,便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昨天娜娜說要給他一個驚喜,看她那神秘兮兮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什麼。

不過……管她呢,如今這小日子過得越來越舒坦,簡直賽過神仙。

尤其是當他習慣性地揹著手走到後院,看到那塊田地裡鬱鬱蔥蔥的秧苗時,心情更是大好。

嘖嘖,有這東西打底,他胡惟庸無病無災地活到壽終正寢,絕對沒問題。

晚上,享受完廚子精心烹製的美食後,胡惟庸終於見到了娜娜的“驚喜”!

真是有心了!

幾個火爐熊熊燃燒,暖烘烘的內室裡,娜娜光著腳、露著腿,身穿薄紗裙裝,隱約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

纖細的腳踝上掛著一串金鈴,一層幾乎透明的珠簾遮面,隨著音樂扭著腰緩緩向他走來。

那細腰彷彿兩手就能環住,在抹胸和薄紗長裙的映襯下,一扭一晃,宛如軟骨動物,格外晃眼。

最讓人心動的是,那小巧的肚臍眼裡,還貼著一顆在火光下熠熠生輝的寶石。

老祖宗對西域的執念,果然不是沒有緣由的。

這一晚,老胡終於領略到了藝術的真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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