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昊回到家後,鄭銘已經等著他了。他拿著公驗笑道:“文昊,你的公驗下來了,以後就是我們鄭家的人了,我想在衙門給你安排個活兒,你想做什麼?”
崔文昊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父親,我不是當官的料,我一點文采都沒有。”
“咱家世代為官,不入朝怎麼行?”
“父親,不是我推辭,我連個文章都不會寫,入朝為官,會給鄭家摸黑的。”
鄭銘道:“凡事都有開始,不會就學。就咱爺倆,我跟你說實話,李林甫都能當宰相,你連個八品官也做不了?”
“父親,別難為我,我閒散慣了,根本受不了那種約束。”
鄭銘不敢逼的太緊,說道:“你考慮一下吧,就算在你崔家,也得入朝為官。”
鄭銘一走,崔文昊煩透了,他早幾年就知道,當官跟他沒緣,那文章自己就搞不明白,做個將軍?他又沒有那種殺人的心,還是做生意靠譜。
這剛準備開個酒館,鄭銘就要給自己謀個官位,好在有羅二子了,讓他當個經理自己在幕後也能做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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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沒有羅二子的訊息,這天晚上,崔文昊感覺甚是奇怪,岳父岳母不停的灌他酒喝。崔文昊不好拒絕,喝了個大醉。
深夜,迷糊中,一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等崔文昊醒來後,看到小床睡著的是他和盈香,一掀被子,啥都能看到。
崔文昊大氣都不敢出,忙推了一下盈香。盈香嬌羞,不敢抬頭。
崔文昊趕緊穿好衣服,下炕看到屋裡沒人,鄭靈馨不在房中。他忙問道:“盈香,這是怎麼回事?”
盈香穿衣服說道:“這都是老夫人安排的。”
“啥?丈母孃還管這事?我的媽呀!”
孫氏得知崔文昊不行的事後,四處找人淘換方子,昨天把灌醉後,又給他喝了藥湯。
崔文昊血氣方剛,喝了大補藥,又有火熱纏身,哪裡受得了這個,稀裡糊塗的把盈香給辦了。
崔文昊啼笑不得,簡直是荒唐,現在的他只想找根菸抽。
“盈香,對不起,我沒法兒說。”
盈香說道:“我是你的人,能伺候你高興還來不及,你怎麼會對不起我?”
“這種事得有感情才能發生吧?我對你就付不了責任。”
盈香說:“公子,你要付什麼責任?我是侍婢,屬於賤籍,連侍妾的名分都沒有,能伺候你已經是莫大的福氣,哪裡還會有什麼奢望?”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我心裡過意不去。”
盈香說:“公子不要自責。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你跟別人不一樣,就算昨天沒有這事,老夫人還會想別的辦法,她關心的是你那方面正常嗎?”
“一個丈母孃操心這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公子,你還不知道嗎?你現在肩負傳宗接代的重任,他們關心是最平常的事。”
“好了,讓我靜一靜。”
盈香不再說話,崔文昊心裡也過意不去,把人家給禍害了,還這樣說人家,哎,不是個事。
唯一能給的可能就是一個擁抱。崔文昊走過去,抱住盈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開心,公子不要自責。”
這他嗎的算是什麼事,明媒正娶的媳婦兒都沒一起睡,先把侍女給睡了。
崔文昊剛開始希望跟鄭靈馨關係緊張,想找機會跟鄭靈馨離婚後到長安去找太真。
有些時候崔文昊還慶幸鄭靈馨對他的態度沒有改觀。現在丈母孃又橫插一槓子,啥時候再讓他稀裡糊塗成就好事,這婚就沒法兒離了。
盈香的感覺跟他不一樣,現在她心裡可高興了,做女人真好。被他這樣抱著,感覺到從沒有的滿足。
崔文昊一拍大腿說道:“我回咱家住一段時間沒事吧?”
“如果是娶親,三個月後是要回門的,上門女婿什麼規矩我就不懂了。”
“這就好,今天我就搬回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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