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士兵突擊開始成為教員

第100章 會議

封於修點頭。砰!下一秒,李萱萱腳踏地面瞬間竄了過來。

又是上一次的這種打法。

擒拿的出手起手式被她研究的是明明白白。

果然是兩米外從高處跳起,右腳踹向自己的眼睛方向。

封於修皺眉閃身後撤。

她這一腳必然是會從自己身前掠過。

借這個這個錯勁,封於修此刻無論是出手還是下腳,都能直接廢了她!

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萱萱從他的身前掠過。

李萱萱突然露出笑容,雙手猛然抓向封於修的肋骨。

感受肋骨的疼痛,封於修終於認真了起來。

這小妮子的手法有點分筋錯骨手的味道。

剛剛接觸自己身體的剎那,雙手纖細有力,如果被她抓住,自己的肋骨肯定會被這股衝刺的力度拆解下來。

封於修雙手按壓,攥住李萱萱的手腕,猛然往懷中一拉,膝蓋瞄準她的胸脯方向。

本能剎那間被她硬生生的止住,膝蓋落下雙腿後撤。

砰!李萱萱來了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封於修的臉色很差。

他忘了這個年代對於這種有些嚴格。

男女作風問題更是嚴肅。

剛剛那一膝蓋可不能真的頂在胸上。

他有些頭疼。

本打算隨便對付一下,可李萱萱的身手是有幾分的實力的。

一個打眼,自己真的會被她的擒拿術撂倒。

“反應不錯啊,再來!”

李萱萱胯骨比較大,扭身抬腿踢向封於修的側臉,雙手對著封於修縮骨抓去。

封於修徹底不耐煩了,他明天還要教那些自大的軍官訓練。

不是來師部當這些任性小公主的陪打的。

封於修瞬間出手,雙臂紮起,兩條大筋從手臂高高鼓起。

雙手捏住李萱萱的腰肢,將其上半身拉在身前。

目光冰冷的盯著李萱萱錯愕的眼神。

下一秒,封於修猛然抬頭砸了下去。

砰!這個力度他控制的不算很重。

李萱萱痛苦的捂著額頭髮出呻吟,“我的頭…………”

“你輸了。”

封於修沉聲開口。

“把我放下來,放開我!!”

李萱萱不斷掙扎著。

封於修這才鬆開手。

李萱萱左手捂著額頭,右手撿起帽子戴在頭上。

“我不跟你說話,我的頭疼死了。”

“你等著,這事沒完,你個不要臉的。”

“用腦袋砸我,有本事砸地上的石頭啊。”

李萱萱的聲音伴隨著她一瘸一拐消失在黑暗中。

封於修揉了揉額頭,冷笑一聲,“看你以後敢騷擾我不。”

——

——

一開始這些軍官都不服,哪裡表面服氣,心裡都不服輸。

於是,封於修連續的給他們下達了一週的俯臥撐,五公里跑步,引體向上。

嚴格的講一天的訓練時間控制在十二個小時內。

終於,在一週後,這些軍官眼神中充滿了無瑕的純潔跟絕對的服從命令。

每個人都黑了個五度左右。

就連白白淨淨的女軍官都變成了小麥色的健康面板。

“嗯,你們可以畢業了,槍械的使用跟原理也都明白了,接下來就是用子彈喂就行了。”

封於修果斷的遣散了這那個女軍官。

不能打不能辱罵。

很憋屈。

八人頓時有些依依不捨的情緒,一步三回頭的看了封於修轉身離去。

她們這不是其他的情愫,完全是因為被沒日沒夜的訓練,導致的暫時性的依賴感。

過幾天這種微妙的感覺就會全部消失了。

封於修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一個列兵。

談其他的都是奢望。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

武道巔峰!

“體能算是暫時跟上了,既然首長讓我好好的鍛鍊你們,接下來很簡單,抗擊打能力!”

最先對封於修嘲諷的軍官錯愕後退,“教官,不會是你打我們吧?”

封於修搖頭,“你們都是軍官,我怎麼敢對你們動手,很簡單,互相肉搏會吧?你們兩兩為一組,開始互相抗揍。”

“這真的有效嗎?”有人發出質疑。

封於修眼睛一瞪,不善道:“你什麼意思?沒效果我能把你們都撂倒嗎?”

“開始!”

他們紛紛開始了自覺分組。

封於修轉過身走到了陰涼下。

有效?

有個錘子效果。

捱打就能有自己這種身手,那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應該就是驢了。

從一開始師長給他的命令就是,不可能把他們的教成自己這種級別的身手。

完全是給他們找罪受。

覺得這些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們都太閒了,太嬌弱了。

上次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八個女軍官發出了嘲諷。

再這麼閒下去,會不會出現軍官之間的生活作風的問題?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趕緊結束吧!”封於修絕望的想著。

這比他自殘的鍛鍊都來的痛苦。

——

——

師部會議室。

團長王慶瑞正在參加一個由更多高層舉行的會議,師長正在談著一個沉重的議題。

他目光掃過在場的高階軍官,頓了頓沉聲開口:“我們一直在改,一直在觸及筋骨。

從摩托化到半機械,從半機械到機械,現在是從機械到資訊,短短兩個年代,在座的大部分都經歷過這個程序。

坦白講不輕鬆,最不輕鬆的是人走人留,送走了很多光榮的老部隊,本以為他們會一直跟我們一起。”

所有的團長都沉默的低下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急劇的表現出屬於自己的淡然跟安定。

師長繞了一圈。

每個團長的心也就忐忑一圈。

直到他站在了王慶瑞的身邊。

“王團長,我希望將7702作為試點單位。”

王慶瑞沒有站起身,反而目光平靜,沉聲開口,“責無……旁貸。”

誰都聽出了這個停頓背後的意義是什麼。

沒有那個團長能夠欣然接受。

那代表著什麼,人去人留。

師長剛說的就是他們即將要面對的。

“有困難嗎?”師長沉聲開口,儘量的表現出和善。

“沒有!”

王慶瑞緩緩站起身。

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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