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金剛神力開始縱橫諸天

第20章 華山派,血刀門(求追讀,求月票!)

ps:現在試水推,主要看追讀,跪求讀者老爺們讀到最後一頁,跪謝啦!——負劍年輕人進來之時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青衫破舊,頭戴斗笠,臉上大有風塵之色,剛一進大堂,見到任韶揚的樣子,就猛地一怔。

隨後自顧自暇的走到西首一張桌前,要了壇酒,也不管酒水低劣,仰頭喝了起來。

任韶揚側目看去,只見青年將大壇高舉過頂,嘴巴距壇口尚有一尺之遙,酒水便如匹練一般,直向這人口中衝去。

年輕人張大嘴,喉嚨一動不動,只是一口便將那一大股酒液吞下。

任韶揚心中一驚:“好高明的內力!”待看著壇口滴滴答答的酒滴,被他一點點舔乾淨,心中一曬,“好貪酒的傢伙!”

再上下掃量時,發現他細眉大眼,直鼻闊口,長相方正有威儀,背後那口古劍,劍氣森森,猶有銅綠,品相不凡。

突然,那年輕男子偏了偏頭,向任韶揚瞟了眼,隨後冷笑一聲。

任韶揚眉頭一皺,心知自己也不甚禮貌,便不欲和他計較。

就在這時,突聽“豁喇喇”!炸雷響起,狂風吹開大門,“呼”地一聲,風雨猛地灌了進來。

“哎呦~!”金鑲玉潑辣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後罵罵咧咧道,“辣塊媽媽的,什麼鬼天氣!”

說著,看向一旁的跑堂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還不去關門?”

跑堂的被踹地一個趔趄,嘆著氣,揉著屁股,一瘸一拐地去關了門。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卻磕巴的聲音傳來。

“你,你就是殺人無算的任韶揚?”

眾人聽到“任韶揚”三個字,都打了個冷顫,轉頭看去。

卻見那個愣頭青不知何時坐到任韶揚對面,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任韶揚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瞥了他一眼:“你是誰?”

年輕人拱了拱手,十分認真道:“我,我是華山派的穆穆人清!”

任韶揚將酒碗放下,十分認真地看他:“華山派?”

“對!”

“穆人清?”

“是是我!”

任韶揚嘆了口氣,有些麻木,又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著,華山也跟我有仇?”

穆人清正視他:“沒,沒有仇,是另外有事問你!”

“奇了怪了。”任韶揚冷冷一笑,“老子沒招惹過你們,又有什麼事找我呢?”

穆人清直直地看著他,接下來吐的三個字,卻讓他變了顏色。

“舍心式!”

任韶揚皺起了眉毛,他偷聽過死太監賈廷的談話,知道這是華山派前輩高人的絕技。

只是。

百年前,應該是笑傲江湖的時代,華山派還是氣宗的天下,那麼眼前的這個小磕巴任韶揚靠前,試探問道:“你,是劍宗的?”

“是啊。”穆人清直愣愣地答道。

“哦~!”任韶揚瞭然,“你一個劍宗之人,找我要氣宗神功,政治不正確吧?”

“當然要追回來!”

穆人清面色漲紅,說話竟然順暢起來:“當年不凡老祖召集劍宗迴歸,同御外敵。故我劍宗早已與氣宗和解,同氣連枝!”

“再者,無論是‘氣’還是‘劍’,皆奉魁首為尊,在下追拿‘舍心式’秘訣,有何問題?”

任韶揚默默地來了句:“皆奉魁首為尊?那就是被打服咯?”

穆人清一愣,隨後麵皮一熱,氣的眼睛都瞪大了:“你,你這人不知所謂!”

任韶揚不待他說完,哈哈笑道:“好笑好笑,我又怎麼‘不知所謂’了?”

穆人清大不服氣,高聲道:“你不尊重我!”

任韶揚笑容不改,嘻嘻笑道:“就算是魁首在我面前,我也不尊重!”

“你~!”

穆人清對當年華山派的絕世強人奉若神明,聞言大怒,厲喝一聲:“狂妄!”

一股清淡的霜白之氣從周身宣洩,背後長劍在鞘內輕輕顫動,彷彿隨時都會彈出。

任韶揚面色一變,只覺那白氣觸身,好似赤身臥雪,冷的汗毛“刷”地豎起來了。

這青年內功竟高明如斯!

卻見穆人清右手一揮,斗笠脫手飛出,激射過來。

任韶揚大手一揮,施展“大梵幡”,一股勁風到處,斗笠陡地躍起,似在空中黏住一般,又倏地飛回那穆人清手中。

這一下巧妙非常,揮手處瀟灑清麗,無有捉急之象,那斗笠飛出卻又急速飛回,就好似時光倒流一般。

一旁的金鑲玉見狀,又驚又懼,低聲道:“乖乖隆咚,這‘屠夫’的功夫根本看不透啊。”

穆人清也微微變色,卻還是讚歎道:“好精妙的袍袖功!”說話間,駢指一抖,刷地刺向他右肩頭。

任韶揚使出“我相”,仰身躲閃。

不想穆人清指力看似向左,忽而向右,帶起一股疾風,擊中了他的左肩。

只是還不待他高興,卻聽“淵”地一聲,如擊敗革。

穆人清“哎呦”一聲,手指猛地縮了回去,又痛又怒,猛地抬頭叫道:“金鐘罩鐵布衫兒?”

任韶揚嘿然道:“再看這一拳!”手臂暴漲,一拳送出,正是鎮魔六絕中的“一神拳”。

穆人清見這一拳招式古拙,拳風卻磅礴無比,好似一坫石牆壓來,當即施展“破玉拳”,一條手臂恍恍惚惚,幻出了十幾條臂膀,虛影閃動,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啪啪啪啪~!”

二人殊途同歸,一者拳勢樸實穩健,一者變幻不定,可最後到底交接到了一起。

任韶揚只覺一股飄逸奇寒穿透護體勁氣,在體內橫衝直撞,大金剛神力流轉幾圈,方才消除這股奇寒,卻也凍得他直打哆嗦。

穆人清更是難受,只覺一股無儔巨力襲來,所修的“混元功”觸之既碎,不得已使出壓箱底的絕學,方才抵擋住,只是周身白氣蒸騰,卻也隱隱有力竭之感。

二人縮手,彼此都驚疑不定地看了一眼,口中“咦”了一聲,心中暗罵:“直娘賊,真厲害!”

任韶揚端坐不動,右手已經扣在鐵釺上。

穆人清也是面色凝重,背後古劍震動不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見金鑲玉端著兩杯茶,快步走了上來。

“哎呦,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金鑲玉把茶放在桌子上,笑嘻嘻道,“都是跑江湖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個朋友多條路。何必一上來就動刀動槍嘛?”

任韶揚呵地輕笑一聲,歪著頭,靜靜的看了眼金鑲玉。

伸手。

“倉啷”!穆人清應激,背後古劍飛起半截,青碧碧的寒光凜然刺目。

卻見任韶揚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金鑲玉:“來間上房。”又指了指穆人清,“這位仁兄的酒錢,也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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