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葉賓已經無礙了,這下又暴露了,這句對白讓大家都愣住了,全體看向拉卡師傅。
這時候氣氛相當緊張,但我心裡確樂開了花兒,他這‘手藝’明顯不行,還舔著臉回來,舍老要是不出手,我看他怎麼收場!
果然,拉卡師傅有點心虛,手裡明明捏著鋼釘,卻在身上到處蒐羅著,估計是沒有其他更有利的法寶了。
最後,竟再次拿出一張黃紙,貼在了葉賓的胸前,“呦!胸口再次碎釘子啊!”
我終於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女主看到這情形,不忍心地說道,“拉卡師傅,除了這個釘子方法,還有別的嗎?”
這玩意兒紮下去,沒有個準頭,肯定完蛋。
“釜洋釘可是上等的驅邪武器,一般不出手,只要在小鬼眼前一亮相,絕對嚇回它老窩去!”
估計他沒有別的招數了,這樣說著,也是怕女主拒絕,到時候下不來臺,費用也沒法算了。
看著葉賓被紙符定住了,拉卡師傅開始晃盪手裡的釘子,他舉起來,又緩緩地放下,來回幾次後,我們大家一直提著口氣。
突然,葉賓煩躁起來了,直接站起身來,把身上的紙符撕了下來,還奪走了拉卡手裡的釘子,“丫的,我忍你很久了!什麼狗屁釘子,一堆破銅爛鐵!”
此時的葉賓紅著眼珠子,張開了鋒利的指甲,和拉卡師傅拉扯中,就薅走了他手掌上的一層皮,拉卡也被推搡到了地上。
我奪走女主手裡的繩子,急忙摁住葉賓,舍老看著勢頭不對,直接掏出青銅匕首,對著葉賓的額頭輕輕一劃,瞬間一道深紅色地血痕顯現出來。
葉賓的手不自覺地往額頭摸了一下,看到這血跡後,立刻眼神發直,再次坐回了椅子上。
我這才能騰出手來往他身上纏繩子。
“不用了!”
舍老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停止捆綁動作。
“哎呦喂!看來這孽障不下釘子是不行了。”
拉卡師傅被女主扶了起來,嘴裡還陣陣有詞。
“拉卡師傅,您還好吧?”
“多謝這位大師出手了!敢問您的名諱?或者法號?”
女主感激地對著舍老行了一個禮。
就在這個時候,葉賓出乎意料地驚醒了,他再次伸出了胳膊,準備對著他距離最近的拉卡下手。
拉卡見狀後,直接躲到了女主的身後,女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狂得葉賓給牽制住了脖頸。
舍老大喝一聲,“孽畜,住手!否則別想投胎了!”
這聲音粗重有力,帶著功氣,猶如一陣掌風的力道,直逼葉賓。
葉賓也好像收到了舍老的資訊,直接把女主甩在了地上,但是他仍然紅著眼睛,不想認輸。
趁著我還沒有繫結繩索之前,他對著舍老一記猛烈撞擊,舍老就像一個小雞仔一樣,被葉賓拎出了大門,舍老趁他不注意,直接在他命門印堂凹陷處,狠狠地點了上去,那葉賓嗷地一聲大叫,鬆了手就朝後面仰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而舍老已經來不及了,被他這一鬆手,順著樓道,滾了下去。
我快速追趕了出去,只見舍老從樓梯上翻滾到了下面。
壞了,要出人命了,他這歲數,在樓梯上打個滾,等於要他命啊!
跑到一樓的我,趕緊去扶舍老,“舍老!舍老!您還好吧?”
“放心吧!死不了!”
舍老雙手抱著頭,徑自坐了起來,聲音沒什麼問題,可他的頭頂卻在嘩嘩地往外冒血。
“舍老,您頭破了!”
這時候,女子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卷衛生紙大小的白布條道,“快快,趕緊止血啊!旁邊就是人民醫院!趕緊的!”
倒騰布匹的就是存貨多,三下兩下就把舍老的腦袋給包紮成了一個鳳梨頭。
到了醫院,血是止住了,可舍老迷糊了,眼前一黑,就倒下了,可能是失血過多,等進了急診室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等了快半小時,從裡面出來一個大夫,拿著一個資料夾道,“病人家屬籤子!”
“籤子?籤什麼?有生命危險?他怎麼了?不就是頭上有個口子嗎?你們縫幾針不就完了?”
聽到簽字這個詞,我心裡有點慌,說話態度也很煩躁。
“他這顱內也進了淤血,要是不及時取出,可能會引起很多併發症,間接性失憶、失明、嚴重了,壓迫到了神經,很可能就成了植物人。”
醫生很官方地解釋道。
植物人?他現在就是個植物人啊?我心裡很難接受醫生的建議,要知道,開顱可不是個小事兒啊?再說了,我可不算是法律上的家屬,要不要緩緩,或者,我去把老宮找來。
他才是有權利簽字的那個人。
算了算了,要是真找他來了,估計他一定同意開顱,沒準兒還得跟醫生搶地盤,自己親自上手術檯給舍老開顱。
幾次掙扎後,我還是決定簽下我的名字。
突然,門開了,舍老回魂了,只見他腦袋上的紗布還帶著血跡,就向我走來了。
“走吧,我全身上下都疼!回去給我煮一鍋排骨吃吃!要羊排昂!”
說著話,他挽起我的胳膊就往醫院大門走了,背後護士、醫生的囑咐都拋到了腦後。
“您顱內有淤血,不清楚會影響大腦正常運作的!”
我看了看身後的白衣天使們,不好意思地低聲道。
“沒事兒,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舍老不緊不慢道。
“啥?曬太陽那是補鈣,又不是補血?”
我實在不理解舍老的思維方式。
“光和作用!它會吸收的!”
說著話,舍老舉了舉那條假胳膊。
那確實是槐樹煉化的不假,沒想到還能產生這樣的功效,我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那總得讓護士給您縫合一下吧!”
我再次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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