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你還說你不會作詩!”
頭疼……
這小妞兒怎麼又從家裡溜出來了。
周維嶽看著眼前一襲春裝的蕭令儀,忍不住扶額:“蕭小姐,這還是大白天呢,你怎麼又偷溜出來了?”
“才不是偷溜出來的!我知會過爺爺了!”
蕭令儀眉眼彎彎的走到周維嶽身前:“現在坊間都盛傳周公子文采卓越,以一己之力,勝過整個山東學子!爺爺都對你讚不絕口!特地同意了我出來找你的!
“還說……還說……”
說到這兒,小妮子臉頰微紅:“還說周公子知書達理,斷然不會做出有辱斯文之事!”
乖乖……
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小丫頭,周維嶽忍不住腹誹:老爺子這不是讓自己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挑一個麼?
可這會兒,蕭令儀卻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柳眉微豎:“周公子說大白天是什麼意思!難道夜晚便可以了嗎?”
這妮子……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我是說白天我還得監工這濟南府學的修繕呢!”周維嶽無奈的指了指施工場地。
自從那幫濟南府學的學子們鬧過之後,如今濟南府學的修繕工作進展得愈發順利。
如周維嶽所料,濟南府學的學子們出現了報復性消費的行為,各徽商手中濟南府學同款的商品賣到火爆,從衣食住行到筆墨紙硯,濟南府學同款儼然已經成為了濟南府學學子們的“標配”。
徽商們賺的盆滿缽滿的同時,周維嶽的名聲也水漲船高。
當日周維嶽一人鬥整個濟南府學學子的事蹟,也在坊間越傳越神,甚至到了周維嶽是天上文曲星下凡的地步。
以至於濟南府學同款商品除了讀書人報復性購買之外,竟在普通老百姓之間也銷量不錯——百姓們也想沾沾周維嶽的文氣。
“我當然知曉你要監工了!所以特地挑午時午休的時間過來的!”
蕭令儀撅著個小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周維嶽:“周公子難道不歡喜令儀過來探望你嗎?”
天啦……
怎麼哪個時代熱戀的小女生都這麼黏人?
看著蕭令儀都快能掛上銅壺的小嘴,周維嶽敗下陣來:“蕭小姐探望在下,在下歡喜還來不及……”
“那你還叫我蕭小姐!”
呵?
這妮子竟然把自己打斷她說話的那一套也學了過去?
周維嶽詫異的看了蕭令儀一眼,卻見著蕭令儀低著頭囁嚅:“周公子喚我令儀就好了!”
“令儀……”
“嗯!”
面前的人兒突然抬頭,重重點頭,明媚的眸子彎得像是初一的月牙兒。
佳人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周維嶽的心跳也不出意外地漏跳了一拍,只覺得此情此景應該“禽獸”一回……最起碼親個小嘴兒不過分吧?
可這時,一陣鼓聲急促的響起。
這是午時放工的訊號。
“看!放工了!”
蕭令儀眉眼彎彎。
周維嶽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敲鼓的匠人,無奈轉身,朝後方吆喝:“王都事,今日不必備我的午食了!”
……
施工場地就在這濟南府學之內,虛度光陰最佳的地點自然也就是這大明湖畔了。
這次小妮子沒把她的“私人座駕”駛來,倆人便花錢僱了一位學子的竹筏,朝著湖中心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那學子認出了周維嶽,死活不願意收周維嶽的錢,還是周維嶽硬塞進他懷裡才算了結。
“周公子如今人人敬仰,令儀歡喜極了!”小丫頭一臉崇拜的看著周維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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