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獵戶開始爆肝熟練度

第157章 全新衣物

張硯輕咳一聲,摟著入畫在榻上睡下,見入畫有不規矩的舉動,他連忙伸手製止,滿臉正色道:“你與撫琴身子不適,還需多多休息,不急在這一時。”

入畫也不曾多想,摟著張硯沉沉睡去,昨夜加上今日上午的大戰太過慘烈,她如今還沒緩過勁來呢。

張硯摟著兩位佳人,心神沉入腦海深處,就見李伶伶蹲下身蜷縮著身子,俏臉酡紅煙波迷離。

她見張硯進來,目光不由自主向下移動,回過神來後,又忙將腦袋塞入雙膝之中,怯生生不敢面對張硯。

張硯一臉正色道:“咳咳……陰陽交合乃天道至理,我張家目前也無後,以後免不了會有那種事情發生,伶伶你儘早適應。”

“唔……”

李伶伶撥出一口熱氣,抬起彤紅的俏臉,耳根也紅彤彤的,只覺腦子暈暈乎乎,本能地點了點頭。

“硯哥哥說的對。”

“以後……”

“以後……”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將話說出口,張硯卻明白她的意思。

張硯就道:“那就多謝伶伶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了。”

“唔~”

李伶伶膩哼一聲,復又將俏臉埋下,裝起了鴕鳥,連練劍的心思也沒了。

張硯心念一動,意識來到外界,一雙湛然有神的眸子在月色下閃爍不定,得下幾劑猛藥,讓伶伶儘快適應。

……

翌日,晚間。

月光透過窗欞,在青磚地上灑下冷冽的清輝。

張硯端著那隻尺許長的檀木盒跨入臥房時,嘴角噙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入畫正倚在熏籠邊烘著微溼的烏髮,暖黃的燭光為她只著中衣的玲瓏身段鍍上一層柔邊,空氣中浮動著沐浴後的淡雅花香。

“爺今日怎如此高興,遇著什麼好事了?”

入畫眼波流轉,放下手中犀角梳,輕盈地迎上前,她敏銳地捕捉到張硯眉宇間不同於平日的鬆快。

“待會你就知道了,走,咱們去裡間說。”

張硯故意賣了個關子,一手穩穩託著木盒,一手熟稔地牽起入畫微涼的柔荑,引著她繞過那道繡著山水煙雲的檀木屏風,步入更私密的內室。

室內錦榻軟帳,薰香嫋嫋,更添幾分旖旎。

他讓入畫在雕花描金的拔步床邊坐下,自己則單膝點地蹲在她面前。

這帶著點鄭重意味的舉動讓入畫心尖微微一顫,纖長的睫毛撲閃著,看著張硯帶著幾分新奇的熱切,去解她繡鞋側絆那精巧的珍珠扣。

絲履滑落,羅襪褪去,一雙宛如精雕玉琢的纖足頓時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足弓弧度優美,肌膚白膩得近乎透明,趾如飽滿的玉珠微微蜷起,透著少女般的羞怯,圓潤小巧的指甲泛著健康的粉澤,在燭光下彷彿最上等的羊脂暖玉。

他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帶來細微的酥癢,令她足尖忍不住又縮了縮,頰上飛起薄紅。

張硯看得呼吸都窒了一瞬,只覺得這雙玉足本身已是最無瑕的美景,竟一時間猶豫起讓這天然去雕飾的瑩潤覆上一層外來之物的意義。

入畫見張硯呆住,久不動作,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羞怯,就道:“爺今天……又打算玩些什麼新花樣?奴萬事都依爺呢。”

“你把那木盒開啟,從裡面挑一件形似褲子的拿出來給我。”

他已是捨不得從那小巧玉足之上挪開視線,只好由入畫代勞。

入畫依言探身,纖細的指尖撥開盒蓋下的黃銅小扣。

盒內用細木條隔成九宮方格,每一格里都疊放著一件薄如蟬翼、觸手滑彈的奇特織物。

月光映襯下,那純黑色的薄料流淌著神秘的水潤光澤。

她依著指示尋到標識“褲子”那一格,捻起那團輕若無物、卻又極具韌性的東西,遞到張硯掌心。

“爺,可是這個?”

那物入手冰涼滑膩,帶著奇特的服帖感。

張硯將其展開,果然是一整件的長筒襪褲,從足尖至腰胯連為一體,輕薄近乎無物。

他翻身上榻,雙臂一抄,便將那雙修長的玉腿攬入懷中。入手溫潤如暖玉,肌膚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柔韌的黑色絲料一點點向上捲起,如同在裝裱一件稀世珍寶。

薄如雲霧的絲襪順滑地包裹住圓潤的足踝、纖細的小腿、直至豐盈的大腿……絲襪的邊緣被精巧地固定在頂端,兩根極細的黑色吊帶垂落下來。

隨著覆蓋完成,視覺的震撼無聲降臨。

燭光柔柔傾瀉,那緊覆著絕美腿線的純黑絲襪彷彿被賦予生命,呈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油潤而內斂的奢華光澤。

它完美勾勒出每一處起伏的線條,緊繃處是彈力的壓迫與支撐感,勾勒出驚人的輪廓。

柔順處又隨姿勢微微流動,在燭火明滅間折射出若隱若現的肌膚底色,朦朧如霧裡看花,比赤裸時更添十分引人一探究竟的魅惑,將那“似漏非漏,欲遮還羞”的情趣推至極致

燭火照耀下,愈發光潤誘人。

入畫垂眸看著自己煥然一新的雙腿,櫻唇微張,眸中滿是驚愕與一絲自己都為之心折的驚豔。

她分明感覺到,這薄薄一層絲物,竟賦予了她身體一種前所未有的、極具侵略性的魅惑力。

“爺這是從哪買來的衣裳,奴之前怎麼沒聽人說過?”

此衣物有如此功效,縱然只能穿著於閨房之中,不可視與外人,也早該風靡大江南北了。

張硯看著眼前的美景,露出滿意的微笑:“是爺讓人制作的。”

目光之下,緊繃的黑絲束縛著白皙如玉柱的雙腿,隱隱約約,似漏非漏,讓人恨不得撕扯之後一探究竟,正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感受著落於雙腿的火熱眼神,入畫芳心一顫。

“爺現在想幹嘛?”

張硯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問道:“撫琴呢,撫琴如何不在?”

獨入畫一人可不是他對手。

特別是今日有特殊狀態加持。

正說話間,外間傳來一陣腳步聲,撫琴邁步而入。

“爺尋我,方才去悅書執棋她們房間了,她們於修行有些不懂之處,喚我過去解惑。”

這時,她方才察覺入畫腿上的古怪衣物,不由就是一怔。

“這是……”

張硯回身,自盒子中拿出全身黑絲,拋給撫琴。

“是爺命人做的衣服,你速速換上。”

撫琴將衣物展開,而後又看了看入畫的黑絲,腦中便出現自己穿上這衣物的場景。

這種衣服,穿與不穿能有何區別?該被人瞧的還是被人瞧了去。

想著自己穿上這衣服的場景,她心湖中就蕩起圈圈漣漪。

“撫琴,你動作快些,入畫還等著你助陣呢!”

撫琴身子又酥軟幾分,蓮步輕移歪在榻上,希希索索地換起衣服來。

張硯腦海深處。

李伶伶已經羞不自勝。

縱使她自欺欺人地遮住雙眸,張硯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會在她腦中浮現。

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會停下,我只要稍稍忍耐片刻便好。

一刻鐘過去。

兩刻鐘過去。

時間緩緩流逝,李伶伶已經心神麻木,兩眼無神,面容呆滯。

為何跟她想的不一樣!

“硯哥哥,她們快死了。”

心善的李伶伶察覺不妥,仍舊壯著膽子出言提醒道。

張硯長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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