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府,誰敢偷謝雨柔的東西?
寧清洛心裡‘咯噔’一下。
春桃曾提過,買雪浪箋的時候,跟裴萱萱的貼身丫環桂香也在替裴萱萱搶購。
春桃先一步買下最後的十張雪浪箋,桂香氣不過還跟春桃吵了起來。
裴萱萱跟謝雨柔私下裡也常有往來,尤其這種跟她有關的事情,定是會跟謝雨柔說叨幾句罵上她一通。
她這裡有十張雪浪箋,賊人私留下的也剛好十張,寧清洛不信這是個巧合。
沒多會,喜鵲就帶著兩個小廝來到蘭院。
喜鵲笑臉盈盈,言辭間恭敬有禮:“奴婢見過清小姐,稟清小姐,府中鬧了賊人,夫人有命搜查各院,清小姐的房間也要搜查,還請清小姐配合。”
“自是配合的,只不過,他們雖然是寧府的下人,也是男子,入我閨房怕是不合適,煩勞你自己入內搜查。”
寧清洛嘴上說著勞煩,明擺著不容拒絕,搞的喜鵲一臉為難。
“可柔小姐吩咐,一定要奴婢幾人一起互相監督以免被賊人收買包庇……”喜鵲聲音越來越弱,垂著頭不敢對上寧清洛的眼睛。
一個是寧夫人的掌上瑰寶,一個是府中嫡女未來廣平王妃,這就是把喜鵲夾在中間放在火上烤。
喜鵲可不像喜梅那個蠢貨,拎不清自己身份張狂挑釁。
“你今天膽敢讓他們進我閨房,我倒是要找母親跟父親,是不是寧府嫡女可任憑下人羞辱踐踏。”
寧清洛眸光似淬了冰的刀鋒,冷冷的掃過喜鵲旁邊的兩名小廝,又落回喜鵲身上。
喜鵲嚇的縮了縮脖子:“清小姐恕罪,奴婢不敢,求清小姐莫要為難奴婢。”
寧清洛怎麼看喜鵲怎麼彆扭。
按理說,主院裡寧夫人親手調教出來的丫環,還放心的放在身邊掌事伺候,不應該這般膽小怕事。
寧清洛聲音溫和了許多。
“你就算一人進我閨房搜查,柔姐姐也不會說什麼,若柔姐姐真要說什麼,賴在我身上便是,難不成柔姐姐是要讓烏七八糟的男子進我一個未出閣女娘的閨房?這話柔姐姐可不會說也不會認。”
這威脅的軟硬皆施可太合喜鵲心意了。
做主子的就應該跟做主子的鬥法,關做奴婢的什麼事。
於是,喜鵲轉頭對一旁兩個小廝冷聲道:“清小姐的話你們可要聽清楚了,清小姐不許你們任何一人進閨房半步。”
寧清洛大大方方的開啟了房門。
喜鵲給了寧清洛一個識時務的笑容,路過寧清洛身邊時,用只有她倆能聽見的聲音道:“孫嬤嬤讓奴婢給寧四小姐帶個話,說是想念寧四小姐了。”
寧清洛:“……”
這一句寧四小姐叫的可謂刻意極了。
她對喜鵲的印象不深,只是一直知道寧夫人主院丫環裡面有這麼一個人,跟死去的喜梅是同一批買來的,所以都用了喜字。
從來不露頭冒尖沒什麼存在感的喜鵲,接替了喜梅的位置本就讓人意外,現在又跟她表達跟孫嬤嬤關係親厚幫孫嬤嬤傳話。
看著喜鵲進屋的身影,她總感覺忽略了什麼。
屋子裡的雪浪箋已經被燒的化為飛灰隨風不見了。
喜鵲必然什麼都沒找到,去搜查下人房的兩個小廝也是空手而歸。
昨日裴夫人著急著帶裴萱萱回府醫治,並未逗留,臨走時扔下狠話,若不給出一個交代跟寧府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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