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鳴這個人,哪怕不能拉攏,也絕對不能把他推到自己的對立面!
另一邊,張大熊早就被嚇壞了。
雖然說江家給了自己五百兩銀子來這裡鬧事。
但為了這點銀子送了性命,顯然也不划算。
可自己還能怎麼辦?
他家的酒樓其實早就被江家收購了,連他自己都是個打雜的!
要是出賣了江家,只怕當即就得喝西北風去。
而且,以江家的手段,自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得失考慮過之後,張大熊索性脖子一梗:“沒說,我今天啥都沒說。”
砰!
陸豐鳴手裡的電棍直接捅在張大熊的身上。
下一刻,一股電流瞬間充斥全身。
刺痛,痠麻的痛楚順著電流摧枯拉朽地壓垮著他的神智。
他全身緊繃,四肢不斷地抽搐,抖動,兩隻眼球不受控制地往上翻。
陸豐鳴收回電棍的那一刻,張大熊已經控制不住地屎尿齊流,一股騷臭味瞬間瀰漫四周。
“別裝,這可是最小的電力,電不死你!”
說著,衝著張大熊身上,又嫌棄地踢了一腳。
張大熊被電的意識模糊,驀然聽到陸豐鳴的話,身子又是一個激靈,腦子瞬間不受控制,能說的不能說的,口齒不清地全部脫口而出。
“我說。”
“我全都說。”
“江家父子給我五百兩銀子叫我來這裡搗亂,要是能衝了陸掌櫃的酒坊更好。”
“要是衝不了,給陸掌櫃點教訓,長點記性也是好的。”
“一切都是江家父子指使的,求陸東家饒命!”
眾掌櫃聞言,頓時一陣喧譁。
“江家父子太不是人了,居然想絕我等生意。”
“做生意,光明正大的競爭便是了,居然派人來陸掌櫃酒坊搗亂,這手段也太下作了!”
“枉我以前還以為江家父子是咱們臨江商界領袖,沒想到背後行事如此齷齪。”
“陸掌櫃,你不要害怕,若是有官府的來問,我們所有人都給你作證,是這張大熊收了江家銀子,故意來搗亂的。”
“他該打。”
那些酒樓的掌櫃你一言我一語,儼然已經站到了江家的對立面。
沒辦法!
眼前這個陸東家,手段也太狠了!
那根燒火棍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被捅了一下,不過一息之間,張大熊一個吊卵的漢子就屎尿齊流。
他們甚至不敢想,那到底是什麼滋味!
陸豐鳴冷眼看著這群掌櫃,心裡不住地冷笑。
不愧是生意人,都是些和稀泥,牆頭草的主!
張大熊起鬨的時候,他們跟著吆喝。
張大熊鬧事的時候,他們冷眼旁觀。
現在看到自己站出來平事了,又開始充好人了。
若不是還需要借他們的酒樓掙錢,這些牆頭草他一個都不想再來往!
他掃視一眼,索性開口道:“諸位掌櫃,既然你們都這麼開口了,不妨就寫下聯名作保的文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