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青衫提著兩根棒骨,來到柳師師家門口。
耳聽屋內傳來柳師師驚恐的尖叫。
“不要,村正,求你了……”
“小賤人,你特麼跟我裝什麼純潔?”
“來人,救命啊!”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呵呵!”
砰!
房門一下就被賴青衫踹開。
屋內,凌亂不堪。
苟東錫正將柳師師按在地上,柳師師身上的衣裳都已經被他扯開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
裙子都被苟東錫給掀起來了。
賴青衫趕緊上前。
“誰?”苟東錫聽到門被踢開的聲響,猛地一個回頭。
大棒骨直接敲了過去。
苟東錫不由頭昏腦漲,從柳師師身上跌到一邊。
“賴青衫,你敢打我?”苟東錫暴怒。
“打的就是你!”賴青衫雙手掄著大棒骨,瘋狂地就往苟東錫頭上砸去。
大棒骨很硬,甚至比木棒硬,幾下,就將苟東錫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苟東錫做賊心虛,手忙腳亂,也不敢還手。
事實上,他一把老骨頭了,體質不如賴青衫,即便還手,也不是賴青衫的對手。
“嗷嗷!你敢打我?我上衙門告你!”
“好,你去告,你身為村正,欺負一個寡婦,到了衙門,我倒要看看坐牢的會是誰?!!草擬嗎!!”
“你給勞資等著!”苟東錫慌慌張張,提著褲腰帶,快速地奔向門口。
賴青衫趕上前去,往他後背又是一腳。
苟東錫撲出門外,又摔了個狗吃屎。
心頭恨得不行。
如果沒有外人,他霸佔了柳師師,料想柳師師一個寡婦,也不敢聲張,畢竟她還要在村裡做人。
但現在賴青衫出現了,苟東錫也怕醜事被抖摟出來,丟了村正這個職位,眼下只能跑路。
“嫂子,沒受傷吧?”賴青衫將棒骨放到桌上,過去攙扶柳師師。
柳師師驚魂未定,看到賴青衫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突然就投進了賴青衫的懷抱。
嬌柔的身軀,在賴青衫懷裡微微顫抖,顯是剛才被苟東錫給嚇壞了。
淚水如決堤一般沖瀉出來,似乎要將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似的。
“我的命……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哇!婆婆為了官牛,她……她幾次給我暗示,讓我跟苟村正走得近一些……她把我當什麼了?嗚嗚嗚!”
賴青衫劍眉皺了起來,他根本沒想到,柳師師的婆婆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自家兒子沒了,就讓兒媳婦對苟東錫投懷送抱,只為能夠租到一頭官牛。
“我男人沒了,嗚嗚……我婆婆說是我剋死他的,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村裡的人也對我指指點點……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好了,沒事了。”賴青衫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賴郎君,你說……二蛋是我剋死的嗎?”柳師師從賴青衫懷裡把頭抬了起來,凌亂的髮絲覆蓋著她倩麗的面容,仍舊能從髮絲中看到她那雙哭紅的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