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花人如其名,整個人確實跟雪花做得一般,白得像是開了美顏,跟白種人那種死屍一樣的蒼白又完全不同,細膩到像是結了一層凝脂。
也就是湊近了,才能看到細細的絨毛。
吊帶睡裙是上級領導施葉露組長親手給她挑的,沒辦法,市面上找不到合適的睡衣,大碼睡衣穿上去之後,跟個孕婦裝似的。
主要是本錢太過雄厚,幾乎就是最完美狀態的先天大雷聖體,不管是從飽滿度還是形狀來看,都是相當的誇張。
張大安將她摟在懷裡聊天的時候,也感慨幸虧沒有被一瓶“甲胺磷”給送走。
正調情說些悄悄話呢,王豆雁漲紅著臉進來,正要轉身逃走,卻聽張大安說道:“把門鎖上,趕緊過來,一會兒別讓露露也進來了。”
“露露正偷著樂呢。”
“知道她偷著樂還不過來躺好?”
拍了拍大床旁邊的空位,王豆雁輕手輕腳爬了上來,然後一下就鑽進毯子裡面,窸窸窣窣折騰了一會兒,將睡衣一股腦兒推了出來,貼著張大安身側,小聲問道:“老闆,跟小雪聊什麼呢?”
“就問問她平時做點兒啥。”
楊雪花本來就緊張,這會兒還多了個外人,更是身體僵硬得跟石頭一樣。
“小雪,你怎麼跟豆豆一樣,緊張成這個樣子。”
說著,微微起身,摸了一下床頭櫃,將房燈關掉之後,就留了一圈兒氛圍燈,橙橘色的暖色調,並不光亮,卻是讓楊雪花鬆了口氣。
稍稍地調整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整個人被張大安摟在懷裡的時候,吊帶睡裙就有些礙事了,跟床單摩擦在一起,勒得肩膀一陣疼。
顯然是發現了她的不適,張大安隨手一扯,兩根吊帶直接崩了,本就溫軟的皮肉,好似水做的一般,頓時貼合到了身上。
小姑娘還是有些緊張,縮在張大安懷裡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是傻傻地聽了施葉露的鬼話,跑過來真就要打算“侍寢”,來了之後才知道根本沒有那回事兒。
不過老闆說只是聊聊天,她也就信了。
後來老闆說摟著說點兒悄悄話,她還是信了。
老闆說只是摸兩下感受感受的時候,王豆雁進來了。
腦子裡一片糊塗,也就任由張大安擺佈。
她比王豆雁還要不如一些,王豆雁其實還有個把親戚,她卻是半點去處都沒有,家裡也確實沒人了。
三個小保姆中,最像張大安的就是楊雪花,也是屬於“戶口本戰神”。
得虧一個生產隊的本家老太爺到場,不然她就稀裡糊塗跟著家裡人一起幹了“甲胺磷”。
如今每天做個小炒練個跳舞,也是迷迷糊糊,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幹,沒有什麼方向,遑論奔頭。
只是眼見著保姆組組長施葉露每天都有釋放不完的精力,跟她講著未來的美好,而且信心滿滿,立志要在今年就實現夢想。
靠身體打球,早點拿個大合同,然後有點兒產出,定時打卡上班下班,養老合同也就到手了。
目前施葉露組長拿到了她的大合同,礦大附屬醫院給的檢查報告,就是施組長嘴裡的大合同。
就著微光,楊雪花偷偷地瞄了一眼張大安,然後迅速縮到他的臂彎裡,只是手足無措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夾腿在張大安身上的王豆雁,嚇得一激靈。
“老闆!不要……”
一直閉著嘴的楊雪花,頓時哀求起來,用腦袋死死地抵住張大安的胳膊,兩隻手越過寬闊的胸膛,拼命推著另外一條摸過來的粗壯臂膀。
前世的力氣都用上了,還是被張大安摁了回去,急得楊雪花跟水蛇一樣,渾身如玉的一片白,都彷彿波浪一般,哪怕只是微弱燈光,也讓張大安覺得美不勝收。
“老闆!求你了,別看……”
她終究是沒有經歷的,只是聽施葉露和王豆雁在那裡交流心得。
悄悄聽了好幾次,卻是終究未曾經歷過的,只能想象一番。
於是每每幻想,都覺得特別刺激。
她眉目本就是天生的含情,眼眸中的傳情即便懵懵懂懂,可那種與生俱來的撓心勾魂兒,是施葉露和王豆雁學不來的。
骨子裡自帶的“禍國殃民”,只是還沒徹底長開,又一直跟灶間鍋鏟打交道,拾掇起來卻是不如施葉露太多。
不過,這光景洗剝乾淨了,渾身香噴噴的,那便是最純潔的一面。
王豆雁便想著之前露露眼中的自己,怕不是就小雪現在的模樣。
一時間,她竟是自己又覺得害臊,手肘一鬆,整個臉砸在柔軟的床單上,埋在裡面好一會兒,雙手胡亂地抓著頭髮掩飾這種強烈的羞恥感。
這會兒楊雪花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還時不時扭一扭,卻是認命了一般,小聲催促道:“老闆,你快些好麼……”
啪。
抬手拍了她一下,張大安一個翻身,將她整個人人兒抱在懷裡,就這麼相互貼合著,也沒有言語,彷彿就是為了享受這點兒溫存。
磨蹭了一會兒,楊雪花忽地嗤嗤笑出了聲:“老闆,有點癢……”
旋即又緊張得一動不敢動,就這麼磨蹭一會兒便停下來吹口氣親個嘴兒,看得王豆雁一陣泛酸,小聲嘀咕道:“老闆你之前對我怎麼不這麼溫柔呢?”
“你多厲害啊,也不知道誰叫著‘你懟死我得了’,是露露嗎?”
“啊!!!!!不要說——”
尖叫著的王豆雁腦海裡什麼都浮現了起來,各種糟糕的場面自然也回憶得清清楚楚。
楊雪花見狀,不無羨慕地說道:“老闆跟露露姐和豆豆姐關係真好……呃,老闆!等等老闆,等一下……”
不等說上兩句呢,冷不丁跟觸電一樣,然後渾身發顫。
好不容易喘上了氣,楊雪花整個人像是趴在了駿馬的背上,哪裡敢有別動作,牢牢地勾住了張大安的脖頸,一點兒都不敢動。
她這會兒真是明白了什麼叫“總被風吹雨打去”,果然是身不由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側躺著歇了一會兒,便見王豆雁打了一盆溫水進來,給她稍稍地擦拭了一番,然後不等她說謝謝,就看到王豆雁麻溜兒地跟張大安打作一團。
她也不敢偷看,趕緊閉著眼睛休息,迷迷糊糊間,就聽到王豆雁在那裡叫著“要死了要死了”,轉過身一看,果然已經翻起了白眼,舌頭都快從嘴裡掉出來。
眼看著王豆雁彷彿要被鑿死了,楊雪花這才覺得剛才老闆對自己還是挺溫柔的,就是現在還是有點兒痛。
就這麼聽著打樁一樣的動靜再次發呆,整個人腦子空空蕩蕩的,卻適宜得很,空氣中的怪味消散不去,倒也沒有覺得難受。
眼睛沒有焦點看著天花板,身旁劇烈的動靜似乎並不存在,楊雪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生活誠如露露姐說的那樣,一下子就有了奔頭。
不過剛剛老闆也沒在她體內留下點兒什麼,可惜了。
側過身就像是看電影一樣,欣賞著男人充滿陽剛之氣的身軀,結實的肌肉,寬闊的胸膛,還有使不完勁的腰臀腹背;又仔細打量著女人那像是冰雕一般的五官,明明是這般的冷若冰霜,連眼眸都是冷若寒星,可這會兒汗漬打溼了頭髮,整個人兒都要融化開來。
豆豆姐這個樣子好美……
“老闆你懟死我吧,懟死我得了!”
王豆雁哭喊著要死要活,等到終於哭不動了,這才捂著臉釋放感情一樣在那裡一個勁地哭,嗚咽了許久,等到男人俯身摟著她一陣安撫,一陣陣的哆嗦,終於破涕為笑,雙手緊緊地環抱著結實又粗壯的脖頸,將男人的臉整個埋在胸前……
餘韻就像是茶點,填不飽肚子,卻似乎又缺一不可。
許久,沉重的呼吸聲逐漸平穩,亢奮的氣氛也已經消退,王豆雁伸手撫摸著張大安的臉,眼睛裡全是愛意,“老闆,我剛才感覺好幸福……”
沒有說話,張大安只是一味地抬手輕拍著王豆雁的背,緩慢有力,讓她有著無比強烈的安全感。
楊雪花見狀,扭了扭身子,腦袋從另外一處臂彎鑽了進來,沒有絲毫猶豫,臉頰貼著張大安的胸膛,就這麼枕著,她同樣樂意享受這種恬靜溫存。
不需要言語,就這麼指尖在寬闊的胸膛上胡亂畫著圓圈,時而指尖點點,時而指腹劃過,沒有目的,沒有想法,只是想這麼做,只是覺得這麼做會很快樂。
三人就這麼膩作一團,張大安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雙臂發麻,臂彎中兩個女人倒是睡得無比香甜,稍微有點兒動作,抱著他胳膊的楊雪花和王豆雁,就扭著身子不讓,那是本能的不讓。
時不時還有囈語聲傳來,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大約是方言,總計是聽不太懂的,不過楊雪花偶爾會拱一下背,張大安便會抬起手腕,手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這便又得一刻安寧。
直到房門被篤篤篤篤敲響,門外傳來施葉露的聲音,這才迷迷糊糊地一個接著一個醒來。
“豆豆,你被幹死了嗎?”
“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刷牙洗臉,我可是懷了身孕的,你以後得伺候我。”
“雪雪,痛不痛?今天給你放假休息休息怎麼樣?老闆是不是很猛?”
“你們開門呀,在家裡還要鎖門,防著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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