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起來開門好不好?我給你用胸來推一下,這幾天我都有用胡蘿蔔練習,我超棒的……”
“開門啊!”
篤篤篤、篤篤篤……
施葉露現在就想看看戰況如何,她估摸著小雪是第一次,應該是一會兒就被秒了,豆豆跟老闆單挑,根本不可能贏,一定是被鑿死了。
鑿死了好啊,少一個人跟她搶老闆。
好姐妹,說好一被子就只能是一被子,不能是一輩子。
“你一大早的搞毛呢?”
早就防著“小西施”來這麼一手,張大安刷著牙給她開門,看到張大安神清氣爽,施葉露也是渾身快活,然後小聲問道:“老闆,昨天爽不爽?”
“豆豆技術比你強多了,你還得練。”
“……”
皺著鼻子哼哼了兩聲,施葉露一把抱住張大安,在胸口狂親了兩下,然後鬼鬼祟祟地貓著腰進去看看玉體橫陳的景緻。
一眼望去,雪花白的一片。
此刻都醒了過來,但都不想起床,賴在那裡抱作一團。
王豆雁瞥了一眼施葉露,都沒氣力搭理她,只想再睡個懶覺。
至於楊雪花就簡單多了,她覺得經過昨天的聯合作戰,她和王豆雁就是好姐妹。
大概。
“噯,小雪,說說看感想。”
湊到床頭,施葉露就趕緊催促組員楊雪花同志發表看法,並且總結經驗,合計合計,看看以後三人聯手,能不能打敗老闆的鋼鐵之軀。
“就痛……現在還痛呢。哎呀,那個……”
“喏,不是在床頭櫃上嗎?”
“謝謝豆豆姐。”
“豆豆還挺會照顧人的嘛。”
床頭櫃上擺著一條白毛巾,昨晚上落紅總不能把床單糊個一大片,王豆雁心細有經驗,之前施葉露怎麼幫她的,她也怎麼幫楊雪花。
這也算是保姆組的“老帶新”。
漱口結束的張大安精神抖擻,今天要換正裝,沒辦法,要參加青年團體的成立紀念大會,過幾天得去京城,現在是參加江口省在彭城市舉行的省內大會。
之所以不在江寧而是放在彭城,那自然是因為彭城市豐邑縣農村脫貧致富產業示範園區的存在,這個單位,省裡是要下定決心做大做強的,算是未來的招牌示範區。
而示範區管委會主任張正東同志,雖說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但還是屬於年輕幹部的範疇。
值得大書特書。
再一個張大安人也在彭城,也是趕上了。
以前不是沒請過張大安參加會議,講兩句啥的,要不露個面往那兒一坐也行,可惜張大安都不帶搭理的,搞得省裡青年團體很是沒面子。
這次不一樣,張正東同志喜提“龍鳳胎”,大喜的日子,那麼“張安同志”還是挺好說話的,給了這個面子,願意前往彭城市的青年團體的成立紀念大會上走一遭。
而且對於省裡說講兩句的要求,張大安也同意了,不過轉載報道必須給稿費,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大家都沒意見,千字一千表表心意。
“老闆今天要打領帶啊?”
“省裡的會議,給個面子。”
“那我去給你準備領帶。”
露露也沒問之前在京城都沒打領帶,怎麼就省裡開個會,還給這麼大的面子了。
反正她就是個小保姆,伺候好老闆就行。
挑了個正紅色的,老闆說這是“紅領巾”,正式場合就用這個。
黑西裝十分服帖,配個紅色領帶很有出演《新聞聯播》的派頭。
早餐很豐盛,一摞煎蛋一盤牛肉餅還有一些俄式酸黃瓜,酸黃瓜是王豆雁老家生產的,脆得很,相當爽口,而且解膩。
吃飽喝足,跟施葉露和王豆雁一一吻別,張大安這才離開住處,叫上了張叔叔,一起去會場等待開會。
“你今天還要發言的?”
“說是讓我談一談工業化,有人要做個調研。”
“啥意思?”
“可能省裡要請我做個顧問吧,省得沒有理由不好找我開會商量事情。”
“這麼老卵的?”
張叔叔目瞪口呆,覺得這個好大侄兒越來越離譜了。
“那你以為?馬上就是高考,今年高考一結束,猶猶豫豫的幾個市,也都會把新東圩港中學的分校擺上檯面。談是肯定要談的,早點晚點。不過呢,十二個校區擺出來,省裡不可能當沒看見,這是十二座金礦,每年穩定有產出的。到時候在省外的擴張,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廬州那邊已經在談了,本來是放在江寧市隔壁的塗中市,不過廬州那邊的老關係,都想加強合作,所以也不好說直接拒絕。”
有些事情,跟張叔叔溝通一下也好,省得他對情況不瞭解,到時候兩眼一抹黑。
像彭城市這裡的分校建設,明年全面啟動的時候,張叔叔肯定要過來露個面,順帶透過豐邑縣向周圍的沛城縣、方與縣、單父縣等等擴散。
提前打個樣,也方便以後“張安教育”在魯西南和豫東南展開業務。
到時候就是多條線路一起推進,職業教育、復讀教育、社會技能培訓教育甚至普通高等教育,都可以拓展。
這也是為什麼張大安願意讓馬爽放開了去拼,因為時間一到,用人之際沒有人,難道在社會上撒大網嗎?
人力資源做到一定程度的小迴圈、內迴圈,戰鬥力會非常強,而且也不是鐵路系統那樣的全閉環,依然是有外部競爭的,那麼可以將極端內卷控制在一個範圍內,達到人力資源配置無限接近最優解。
現在省裡讓張大安在“工業化”這個議題上,跟省裡當代年輕人講一講,說白了就是給年輕群體中的聰明人畫個餅。
尤其是在整個江口省都在開始鋪墊高新技術產業的現階段,高階人才流失除了鈔票能留,事業上的成功率也很重要,不是說所有高階人才就只要錢,當生活中不需要再考慮上哪兒找錢的時候,自我價值實現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有和沒有,差距比有錢沒錢有時候還要大。
張叔叔是無所叼謂的,他到現在都沒搞懂什麼是工業化,反正跟著混兩句開會時用得上的名詞就行。
“還好我不用發言講話,我最怕的就是開會講話,我那幾個秘書,筆桿子是真的一般,不過也不是我,感覺縣裡面都差不多。還是劉遠山這個宗桑(畜生)有實力,不愧是三十歲還在當秘書的,業務能力很強。”
“你就放過劉遠山吧阿叔,一天天的盯著他一個人扒皮,他有三頭六臂啊。他在彭蠡縣忙得跟狗一樣,人都瘦到一百零幾斤了,還好體檢沒啥問題,不然我是真擔心他死在彭蠡縣。”
“真的假的?個婊子養的跟我打電話罵人罵得不要太狠,聽上去有的是氣力。”
張叔叔一臉不信,但一想這是侄兒說的,頓時又信了。
然後張叔叔想了想,說道:“那我月底跑一趟彭蠡縣看看啥情況,你說他是不是弱智啊,既然有難處,打聲招呼麼好了啊,又不說,啥人曉得吃多少苦?”
“阿叔,你啊……算了,沒啥。”
張總教頭很想解釋人家這才是高明的地方,但一想到自家老叔估計短時間消化不了這麼高深的玩法,所以就不解釋了。
還是等他去了彭蠡縣,親自體驗體驗,看看劉遠山會不會再傳授兩手技術。
有一說一,自家老叔這滔天狗運也是沒誰了,張大安本來想著也就是多出來一個官場混子。
結果張叔叔別的先不談,人是真聽勸,不僅聽自己的,也聽老頭子的,還聽劉遠山的。
這麼攪合攪合,還真成了一個當代楷模,時代榜樣。
你說這上哪兒說理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