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朕的相父是岳飛?!

第16章 秦檜的毒計:二聖炸彈

臨安城的秋雨,帶著刺骨的溼冷,淅淅瀝瀝地敲打著行宮琉璃瓦。夜色深沉,宮燈在風中搖曳,將廊下秦檜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如同鬼魅。

他裹緊了身上的紫貂斗篷,指關節卻依舊凍得發白。白日裡朝堂上,皇帝那句石破天驚的“先帝是誰”,如同魔音貫耳,在他腦海裡反覆迴響。荒謬!極致的荒謬!秦檜感覺自己的理智和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皇帝對岳飛的信任已近瘋狂,任何常規的離間手段在這位思維跳脫、行事如同兒戲的君王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必須下猛藥!下一劑足以讓任何皇帝都夜不能寐、如芒在背的劇毒之藥!

秦檜深吸一口帶著水汽的冰冷空氣,眼神變得如同淬毒的匕首。他揮手屏退了引路的小內侍,獨自一人,踏入了那座燭火通明、卻依舊瀰漫著一股淡淡茱萸辛辣味和泡菜酸爽氣息的偏殿。

殿內,劉禪正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面前攤著一張巨大的、畫滿了奇怪符號和線條的圖紙(據說是他讓工匠研究的“新型火鍋分格銅鼎”設計圖),旁邊還放著一碟紅油油的肉臊子和幾塊硬邦邦的“北伐乾糧”。他一手拿著炭筆,一手抓著乾糧啃得正香,光滑的下巴沾著幾點油星和碎屑,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如何讓銅鼎受熱更均勻。

“臣秦檜,深夜驚擾聖駕,萬死!”秦檜撩袍跪倒,姿態恭謹得無可挑剔,聲音卻帶著一種刻意壓低的、沉痛無比的凝重。

劉禪被打斷了“科研”,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檜,嘴裡還嚼著乾糧,含糊道:“秦愛卿啊?這麼晚啥事?金兀朮打過來了?”他隨手把啃了一半的乾糧丟回碟子裡,發出“哐當”一聲輕響。

“陛下…”秦檜抬起頭,臉上佈滿了憂國憂民、欲言又止的沉重表情,彷彿承載著萬鈞重擔,“臣…臣所憂者,非金虜外患,實乃…實乃肘腋之禍,心腹之患啊!”他刻意停頓,營造出山雨欲來的壓抑氣氛。

劉禪被他這神神叨叨的樣子弄得有點懵,抓起旁邊一塊浸了紅油的布巾擦了擦手和下巴:“肘腋?心腹?誰啊?秦愛卿你長瘤子了?找太醫啊!”

秦檜被他這不著邊際的關心噎得一窒,強忍著吐血的衝動,往前膝行兩步,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洞察天機的神秘和恐懼:

“陛下!臣所憂者,乃岳飛!”

“岳飛?”劉禪一聽是嶽將軍,立刻警惕起來,瞪圓了眼睛,“嶽將軍怎麼了?金兀朮派人暗殺他了?”

“非也!”秦檜猛地搖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劉禪,如同吐信的毒蛇,終於亮出了那淬毒的獠牙,“陛下!岳飛口口聲聲要直搗黃龍,收復汴梁!可陛下是否想過,汴梁一旦收復,下一步當如何?!”

他故意再次停頓,讓那不詳的預感在沉默中發酵,然後一字一句,如同重錘般砸下:

“二聖!陛下!太上皇(徽宗)!淵聖皇帝(欽宗)!尚在北國,蒙塵金虜之手!岳飛若兵鋒直指汴梁,兵臨城下,以金虜之狡詐,定會以二聖為質!甚至…甚至可能迫於形勢,將二聖送歸!”

秦檜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驚悚的預言:

“陛下!試想!若二聖歸來!父為太上皇,兄為淵聖皇帝!皆是先帝正統!皆是陛下至親!屆時…陛下!您將置自身於何地?!這龍椅…您還坐得穩嗎?!岳飛此舉,名為盡忠報國,實則是要將陛下您…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啊陛下!”最後一句,他幾乎是聲淚俱下,充滿了“忠臣”發現驚天陰謀的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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