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衛德直截了當：“這事換八千兩銀子，你不虧。”
“四千兩。”沈在在對半砍。
“七千兩。”衛德不讓步。
“三千兩。”
“七千兩！”
“兩……”
“好！就三千兩！”
“土匪吧你……”
沈在在沒接話，只是又問：“您祖父還健在嗎？”
“！！！”衛德氣得拍案而起，很快，他壓下火氣：“一千兩。”
“土匪吧你。”低止嗆聲，“郡主，我只要一百兩，我也知道。”
杜鵑：“……姑娘，衛老爺子還健在，身體很硬朗。”
“好杜鵑姐姐。”沈在在瞅瞅低止，又瞅瞅衛德，“學學，學學什麼叫實在！”
氣氛都到這裡了，沈在在提筆寫下欠條：“杜鵑姐姐，你回府領賞銀。”
衛德、低止撇撇嘴，斜眼看她給了多少……
“小老大，我知道的更多，我說我說，給我吧！”衛德繞到沈在在身後給她捶肩。
低止則穩重許多：“郡主，我不僅知道衛家老爺子的事情，我還知道衛家五房的。”
沈在在轉頭挨個審視他們：“你們不說，我也能自己查。
我不給銀子，你祖父的事我早晚會知道。
我不給銀子，你也必須去查。”
低止第一個不服：“我辛辛苦苦去查，一兩銀子沒有。
她不過搶佔時機說對一句話，就能有兩千兩銀子！？
我不服！！！”
“我也不服！我講的嗓子都冒煙了，才換來三千兩，她憑什麼一句話兩千兩！？”衛德緊跟其上。
“別吵了！”沈在在堵住耳朵：“這是我的銀子，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哪天我高興了，你們也會有的！”
“嗯……”衛德、低止頓住，同時陷入沉思。
片刻後，衛德更加殷勤：“小老大，小弟將永遠永遠追隨您。
我不像那些個外人，我連家裡的秘密都告訴您。”
外人低止：“……你！郡主，屬下暗殺、潛伏、打探情報樣樣精通，絕對比有些紈絝子弟靠譜。”
“記下了，本郡主記下了。”沈在在敷衍地擺擺手，然後道：“那衛府老爺子和五叔的事……”
“屬下找人去盯！”
“我親自去打探！”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沈在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最後道：“行，誰辦的好，我給誰……一千兩！”
說完，沈在在一陣心肝脾肺痛，虛弱補充道：“這價格就這一次，先到先得。”
杜鵑見她心痛成這樣：“郡主，要不……”
“別，你拿著，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沈在在坐正身體，“我認。”
“行。”杜鵑利落收起欠條，拿出絕活給她泡茶降火。
幹掉整碗茶，沈在在冷靜下來，想到今晚不算毫無收穫，又吃了瓜，又分析出兩個可疑的人，心情好了不少。
“背誦比賽怎麼還不開始？”
她們說了大半天，按理來說，下面早就該開始了。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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