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厭?”沈在在嚇了一跳,旋即,欲蓋彌彰道:“沒、沒什麼,你不是在聚會?不用管我,我待會兒自己回府。”
“行,沒問題。”沈清厭拖著懶懶的調子:“為兄也不是來管你的,就是聽說有人壓對衛年,贏了三四萬兩銀子,你知道是誰嗎?”
“我不知道呀,誰啊?”沈在在假裝很忙地看向樓下。
樓下比賽還在繼續,衛年後面還有五人,“那人也別高興太早,說不定勝者另有其人。”
“也是。”沈清厭附和她:“可若是另有其人,某人的七百兩銀子就打水漂了吧。”
“是吧,哈哈。”沈在在尬笑,小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沈清厭靠著欄杆,悠悠道:“是贏了捱打重呢?還是輸了捱打重呢?還是為兄捨身就義,幫她背鍋不捱打呢?”
“……”沈在在沉默半晌,咬牙道:“說吧,要多少錢?”
她在不明白沈清厭是來趁火打劫,她就是二傻子。
“你贏了三萬五千兩,哥也不多要,三萬兩。”
“你土匪吧!”沈在在、衛德異口同聲!
衛德加入競爭:“小老大,有什麼罰我替你挨,我按老價格一千兩就成!”
他和衛兮剛剛算了算,買了宅子贏得也花完了,還沒銀子買小廝女使呢。
低止想了想,將邁出半步的腳收了回來。
他還要給太子殿下當差,不能受傷養傷耽誤差事。
沈清厭看眼衛德,語調輕輕:“找人替罰,罪加一等。”
“一萬兩。”沈在在走流程討價還價。
“好。”沈清厭不按常理出牌,轉身就走:“自求多福。”
“三萬兩就三萬兩!”沈在在拉住沈清厭。
皮肉之苦養養還能好,可她不僅僅要受皮肉之苦,孃親肯定還會罰她不許出門。
沈清厭回身,利落道:“成交,孃親問起來,就說是我賭的。”
“謝謝你,好心人。”沈在在咬牙切齒。
“不客氣。”
沈清厭笑著離開,衛德咂咂嘴:“兮子,哥跟哥可不一樣,還是哥對你好吧。”
衛兮笑了笑,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抱著杜鵑的腰看比賽。
“你看你,還不好意思了。”衛德無心看比賽,衛年贏了衛念,其它人根本不在話下。
結果也不出他所料,衛年在擂臺站到了最後。
“那個叫靳猛的是誰?也不錯呀,會的一字沒錯。只是書讀得少了些,有些題根本不知道。”
衛德說完,又道:“只是他這小身板,跟猛毫無關係吧。”
“她要是專心讀書,根本沒衛年、衛唸的事。”沈在在堅定道。
要不是她表姐還要學打理後宅的事務,肯定把衛年、衛念按在地上打!
明年簡竹文會,她先找表姐通氣假名,必買表姐!
比賽完,沈在在大大打個哈欠,“走,回府睡覺。”
鐺鐺鐺!!!
她話落,掌櫃重重敲了幾下鑼,臉上神情更是激動無比。
“貴客們!大喜事!大喜事!”
“什麼大喜事?要把我們賭輸的銀子退給我們?”
“貴客說笑了。”掌櫃笑應,接著道:“是咱們王太傅,他老人家觀文會人才濟濟,想收位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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