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傅也在?王太傅要怎麼收門生?我能參加嗎?”
“嚯!”衛德激動地直拍低止肩膀:“小老大,衛念最心儀的就是拜王太傅為師!”
“為什麼?”沈在在不解:“衛家家學也不差。”
“那不一樣。王太傅在文壇地位超然,能被他收為門生的,最高都當上太子了。”衛德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他話落,低止含笑的眉眼一斂,泛著冷光的匕首出現在手中。
“你說點衛念能當上的!”沈在在趕忙替他找補。
“哎呦呵!”反正已經暴露,衛德上前緊走兩步捂住她的嘴:“我什麼時候說要讓衛念當太子!?衛家全族不要命了!
我的意思是,被王太傅收為弟子,說出去那就是與太子師出同門。
將來……”
將來等太子登基,自然比其它人親近幾分。
沈在在在心裡,默默接下他沒敢說出口的話。
“不對。”沈在在忽而道。
“什麼不對?”衛德又躲到低止身後,“小老大,你這侍衛能借我兩天嗎?”
“你要是回衛家,能。”說完,沈在在繼續道:“你是說,衛念之前是想站隊太子的?”
衛德左右瞅瞅,確定隔牆無耳,小聲道:“你要是這麼理解,也行。”
這麼想也行的話……
沈在在心中隱隱冒出個猜測,按戲本子來說,人突然改變想法,要麼是聽信奸人讒言,要麼是掉入奸人圈套。
不管是哪個,背後都有奸人作祟。
她合情合理懷疑,衛府的奸人是衛五,衛五挑撥衛唸的想法。
當然,以衛唸的性情,也可能是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無論怎麼說,衛念和衛五之間,會有一個人跟幕後之人有聯絡,她要派人盯緊這兩人。
想罷,沈在在將目光落到衛念身上。
果不其然,衛念聽到王太傅收弟子,眸底波瀾不驚,與周圍人的驚訝、歡喜不同。
當然,他也不能甩袖就走,他隨著眾人回到中央。
見他們站好,有人問:“王太傅怎麼收門生?”
某位跑堂與掌櫃耳語幾句,掌櫃道:“王太傅出了一道題,誰答的好,太傅便收誰為弟子。”
“只有一題?”
“只有一題。”掌櫃接過跑堂拿來的紙條,展開紙條後,嘴角抽了抽。
他清咳兩聲,念道:“讓掌櫃將所有賭注還給客人。”
“這怎麼可能?掌櫃,你是不是念錯了。”
掌櫃將紙條舉起來:“我是按王太傅的話,一字不差唸的。”
“行了,行了,聽聽她們怎麼答。不能解出難題,也不能入太傅的眼。”
有人率先出聲:“掌櫃,全場賭注我掏了,你把其它人的還回去。”
掌櫃笑了笑,沒有接話。
那人身穿錦衣華府,腰間掛的墜飾個個價值不菲:“不夠?我出兩倍。”
“他散盡家財也沒用。”沈在在斷定他必出局:“不是事事都能靠銀子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