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嬙靜靜地聽了一會兒,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竟露出一絲慘笑,“好……好得很……姬昱這是巴不得我死啊……”
就連姬嬙這個扶不上牆的劉阿斗都聽說過黑狼部的“兇名”,姬昱那樣講,分明就是想置她於死地。
“看來你們‘姐妹情深’得很嘛。”
赫連箬譏諷道,骨杖沿著姬嬙的臉頰下滑,停在她鎖骨處,“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少‘一根頭髮’的……”
她突然用力,骨杖尖端刺入姬嬙肩頭的舊傷,“畢竟,你可是我最重要的……籌碼。”
姬嬙痛得悶哼一聲,鮮血順著骨杖流下,滴在赫連箬枯瘦的手上,又被她給近乎貪婪地舔去。
“西越皇族的血……”赫連箬陶醉地眯起眼,“果然香甜。”
她突然抽回骨杖,高聲喝道,“來人!上鞭刑!”
赫連箬聲音落下,立刻便有兩人架起姬嬙,將她拖到石室中央的鐵柱前綁好。
另一人取來一條浸過鹽水的牛皮鞭,恭敬地遞給赫連箬。
“知道為什麼用鹽水嗎?”赫連箬撫摸著手中的鞭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會留下永久傷痕,但疼痛……會翻倍。”
她後退三步,突然揚鞭,“啪!”
第一鞭落在姬嬙背上,立刻撕開一道血痕。
姬嬙渾身繃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啊——”
“這一鞭,打你西越人傲慢無禮!”
“啪!”
第二鞭交叉在第一鞭上,形成一個血色的叉號。
姬嬙的額頭滲出冷汗,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這一鞭,打你姬氏皇族欺人太甚!”
第三鞭、第四鞭……
赫連箬每抽一鞭,就高喊一句罪名。
姬嬙的背部很快血肉模糊,但神奇的是,確實如赫連箬所說,傷口雖疼卻都很淺,不會造成永久性傷害。
“最後一鞭……”
赫連箬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打你不知好歹!”
這一鞭格外狠辣,直接抽在姬嬙大腿內側最柔嫩的部位。
姬嬙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全靠鐵鏈拉著才沒完全倒下。
赫連箬這才扔下鞭子,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把她關回去!嚴加看守!”
一旁的兩人聞言立刻拖起奄奄一息的姬嬙向外走去,姬嬙虛弱地抬眼,卻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而赫連箬提著幽綠的燈籠,蹣跚著走下階梯。
地下密室中央擺著一副詭異的水晶棺,棺中躺著一個面色慘白的年輕女子,容貌竟與赫連箬有七分相似。
“女兒……”赫連箬輕撫水晶棺,聲音溫柔得可怕,“再等等……很快,你就能醒來了……”
她從懷中取出一把鑲著狼頭的匕首,又拿出一個小瓶,裡面裝著從姬嬙傷口收集的鮮血。
“西越皇族的血……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