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一爐丹藥已煉好,但幾個老道卻不敢開爐。
楚延重新坐下,握著通靈寶玉,自言自語道:“若石兄想回那賈寶玉身邊,就讓朕見識見識你們的神仙手段。”
通靈寶玉沒有任何回應。
幾個老道和太上皇一起把丹爐開了,咬咬牙後,相繼服下丹藥。
也無事發生。
“陛下!許是、是要再過幾日……”
幾個老道臉色慘白。
楚延又等了一會,最終失去耐心,站起身,下旨:
“將他們拖走,明日送大理寺治罪,把重樂公送去大明宮的望月樓,東宮內太監送去西苑種地,換一批新的來。
這裡的丹爐、牌位、塑像、丹砂等修道有關的,一概丟到當鋪賣錢,再把東宮給裡外清洗打掃一遍!”
說罷,也不管老道和老皇帝什麼反應,轉身走了。
清河慌張的看了看父皇,見他猶不敢置信的樣子,便長嘆一聲:“父皇……父親,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她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追上楚延,跟她一起離開了東宮。
她父皇從東宮搬遷到大明宮,怕是再難見一面。
……
楚延回到臨敬殿後殿,清河公主也低著頭,跟了進來。
“公主怎麼還沒回去?”楚延問。
“我、我今晚犯了錯……你不要我…侍寢?”
清河的臉龐羞紅,知道今晚上惹得他不高興了,她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遂了他的心願,從此留在宮中當他妃子。
楚延看著她羞澀的秀麗臉蛋,笑了一下,走進東次間,“來,再給我念會書。”
長相秀美乖巧的清河公主,低著頭跟進去,正要坐下時,被楚延拉過去,坐到了他懷中。
“你…這。”
清河更是害羞,緊繃著身子,被他摟著腰肢,漸漸地才放鬆下來。
“唸吧。”
楚延靠在軟塌上,將公主嬌柔的身軀抱住,伸手抬起她下巴,慢慢撫摸她臉頰,藉著屋內燈火的光線,看她那張秀美婉約的臉,感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清河越加害羞,伸出手去,顫抖著想把書拿來。
楚延一笑:“我又沒吃你,你怕什麼?你父皇我都沒怎麼罰,只是關他起來。”
“奴…多謝,陛下!”
清河結結巴巴的。
到底是未出閣的公主,哪裡經受得起這樣親暱的事?
偏偏他也不講理,說不吃她,卻在撫摸她臉頰後,低下頭來,張嘴咬她的嘴……
清河猛地一顫,原來他是來親她!
好一會。
楚延才在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鬆開她軟潤的櫻唇,直勾勾的看她羞澀迷茫的樣子。
“給朕唸書。”楚延從背後摟住公主。
清河把身子往前,從他懷中伸出手,將軟塌另一邊的書拿來,翻開書,聲音顫抖的給他胡亂念著。
楚延也沒介意,手指開始解她宮裙領口的衣帶。
清河臉蛋紅透,伸出纖手拉住他大手,抬頭看他。
楚延不為所動,清河才慢慢鬆開手,不敢去看。
片刻後。
清河捂住了嘴,眼中有了淚花,漸漸地,她靠在楚延懷中,再沒力氣去唸書。
楚延擁著她,一點點的體會尊貴皇家公主的所有——至少也是一半。
不得不說,公主的肌膚真滑。
也嫩。
“公主。”楚延低著頭,看著眼睛半睜半閉,羞澀無比的清河公主。
她明顯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
楚延笑了下,看來想跟她這時候說話,至少還要再來幾次,讓她慢慢熟悉男女之間的事。
小半個時辰後。
“你侍女是誰?”楚延問她。
“……漱玉。”
楚延點頭,朝外喊了她侍女進來。
漱玉來到面前後,清河低著頭,用被解下的宮裙遮掩白皙優美的胸口,儘管還有肚兜遮掩,又忙撿起兩件裡衣,像驚慌的兔子一般逃進裡間。
漱玉臉上紅了,也跟著進去服侍公主穿衣。
楚延坐著看書,好一會後,清河才低著頭,衣著整齊的走出來。
“去叫你皇嫂來。”楚延說道。
清河抿了抿唇,看他一眼,又羞澀的轉過頭,出去了。
楚延又等了一刻鐘,張皇后才黑著臉走進來,衣著簡單,也並未施粉黛。
“朕的皇后怎麼了?”楚延笑道。
張皇后抬頭,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深知這句話只有兩人在時,他才會說。
否則,傳出去會引起朝廷動盪,群臣不會允許她這個前朝皇后再當新朝皇后的。
“妾已睡下,還能怎麼了?”
張皇后來到他面前,依舊冷淡,被楚延一把拉到懷中,她就已閉上眼睛,只說:“妾要睡覺,陛下請再召秦氏她們來!”
“今晚非你不可。”楚延抱著她回裡面的寢室。
張皇后睜開眼,臉上慢慢羞紅,被他放到床上後,眼神才隱隱有笑意:“因清河之故?”
清河半夜去坤寧宮拍她的門,把她嚇住,還以為又出事了,問她也不說,只說叫她來臨敬殿。
“你說呢?”
楚延解衣服。
張皇后滾入床裡面,抱著被子笑道:“陛下對未出閣的姑娘倒是憐香惜玉,也請陛下憐惜妾這等婦人。”
“你們身經百戰了,還憐惜什麼?”
“陛下!!”
張皇后羞惱道:“妾何曾身經百戰?與陛下幾晚,倒比之前十年還……受罪!”
楚延哈哈一笑,說:“今晚清河得罪了我,我又不好罰她,就讓你來替她受罪吧!”
張皇后用手臂遮住雙眼,任他怎麼罰,都不吭聲。
但那是不可能的。
新君之銳氣,她稍一阻擋,便是潰不成軍。
。